从瑞士某位现代派大师开始,建筑师就不仅仅是艺术家了,要成名,要当大师,必须成为表演家,革命家,活动家,改革先锋。只会喊装饰是罪恶还不够叛逆,要穿乌黑衣服,带滚圆眼镜,剃呗儿亮的光头;别人给你照相您或者如新时代柯布那样吊着眼镜呈45度看天花板苍白的吊灯,或者如北京小扎哈那样抱紧双臂站在梦露双塔中间用桌子抬高他170的小身板呈上帝状睥睨民众。凹出来的造型必须是严肃的,沉思的,痛苦的,叛逆的,冷静的。搞起改革创新光有形象不够,历史证明建筑思潮要流行起来需要口号。这个口号不管真假,不管有没有反思作用,激起年轻学生的情感和冲动最重要。像丹麦小库哈斯那样把历史人物调侃个遍之后喊出Yes is more已经算厚道了,摩登主义大师们为了宣扬流动空间,干脆置学院派评图最讲究行进中的空间感受这一事实于不顾,粗暴的把前人的建筑描述成只注重形式语言拼贴游戏的僵化体系,然后把早已有之的时间-空间-流动空间的概念抛售出来。